Signor R

欲抵帝京访诸陵 踏遍乾清宫外雪 我欲飞身金銮顶 挥袖招来旧时人

抖M婶与鬼畜丸之长梦(番外)

本来想写第八章清光的
但是 看了舞台剧的片段,铃木爷爷凛冽的笑和一副交代后事的样子让我久久不能平静。
我心目中的爷爷 就是铃木爷爷那样看似平和实际锋利刚毅的存在。
铃木爷爷的歌词里唱道
深眠觉醒 悟梦中身 ( 略有差异 大概这个意思)
给人一种 长梦已终 当起身迎战现实的清冷感。
因此打算以隔壁本丸小青姬的故事来写我心中的风雅将军三日月。
可以看作是舞台剧的遐想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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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姥切国广盯着自己膝盖上的手, 从沉思中猛醒。 自己这样已经多久了, 他不知道。
从前他也很喜欢这样, 用兜帽将自己的表情掩盖,隐没在阴影里,静默的好像一尊盖着白布的雕塑。他藏起自己阳光一样的金色头发,隐匿美貌,缄默不语。这样就不必直面别人审视的目光,不会被与其他的刀剑比较,也没人勾起他身为仿品的痛楚。
然而这样的愿望变得不切实际了。 被任命为近侍后他不得不抛头露面,传达主君的任命, 安排本丸的各项事宜, 还有最让他头疼的—— 调节付丧神之间的关系。
如果说成为近侍前,他的心像是沉睡在湖底的青石, 接手这项工作后, 则变得像带着镣铐起舞的囚徒了。
思前想后,疲于应对,不知所措。
他被忧思所困,不得安宁。
“我…… 该怎么办?”
眉头紧锁的金发青年站起身来,叹了口气。
“ 果然还是不得不寻求'他'的帮助么。”

那个人把不动行光推给他,告诉他已经接替了近侍一职,语气清淡,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好。

—— 好像就是从那时开始, 他长久以来构筑起的保护自己的围墙, 就被打开了一个缺口, 外面的一切涌进了他狭小的世界,使他无处可逃。


—— 不,也许比那更早,早在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这一切就开始了。
山姥切脑海里浮现出了那位付丧神深邃的蓝眼,和那眼底倒映着的璀璨新月。

他想起某个樱花落尽的春暮, 三日月坐在微醺的风里,端丽飘渺仿佛一团靛蓝色的梦。
—— 三日月宗近,拥天下五剑之名而以其美丽著称于世。
山姥切被他的光芒震慑, 一时间竟忘记了身为仿品的惭愧。
“ 是山姥切嘛?我是三日月,我们在宴会上见过的。”蓝眼里透出盈盈笑意,因为太过明亮而显得更像灰色。
“…… 啊。” 他不由自主的移开目光。这漂亮过头的家伙似乎打一开始就和山姥切过不去。
山姥切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噩梦般的晚上, 由此对三日月更反感了。
三日月所说的宴会其实是主君在七夕举办的花火宴会。为了庆祝本丸第一把五花太刀 三日月宗近的到来,本来是情人节的日子在光怪陆离的庆功大会下像一幕滑稽戏,美丽的新宠让旧日里风光无限的付丧神谈笑里透着黯然。不过他有成群的弟弟安慰,不会显得很难堪。
年轻的主君从主位站起身来,双手捧酒走向山姥切“感谢你赠予我无上的荣耀与幸运, 一直以来对你缺乏关照真是惭愧啊。”

主君的行为引起了全体付丧神的震惊。素日不拘小节到见客都不整衣冠的主君, 竟然用这样正式的礼仪和语气向一个毫无存在感的付丧神敬酒,长谷部的嫉妒甚至要溢出眼眶, 近侍清光更是当场变色。
与其说是受宠若惊, 不如说是如坐针毡。
幸好主君的心思全都在三日月身上,山姥切并没有被公开处刑太久。不过当持酒微笑的石切丸向他走来, 他就明白他完了。
应酬真可怕,尤其是和三条家的人应酬,那恐怖的晚上,被三条家的各色明目的敬酒神轮番轰炸到神智不清的可怕记忆再一次浮现出来。

如果主君再次向他说相同的话,山姥切很可能会这样回答“我真后悔从阿津贺志山把他带回来, 我甚至想把他再丢回去。”
作为初始刀,他在相当一段时间内是大家仰仗的对象。但随着本丸成员的增加,而主人对于他这种并不稀有性格内向的刀又并不宠爱,他便渐渐远离了众人的视线。

—— 我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觉得内心不平静的山姥切, 又本能的走向三日月的和室。

他的这副焦虑的表情让歌仙,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
“ 怎么了,山姥切,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山姥切尴尬的向歌仙笑了笑,用白色的被单遮住了自己的脸。


一直以来把我推到台前逼迫我前行,让我跌跌撞撞的奔跑 ,一旦我想要退缩,就会立刻露出一副严厉的样子来,为什么? 为什么一定是我?
他总能狡猾的转移话题, 将谈话的方向拉到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去—— 一个平安时代的臭老头,你能指望从他的嘴里套出什么秘密呢。

这样思索着,他已经到达了门前。

初夏的风将铜风铃的声音送入耳朵,三日月屋子的门半开着,里面并没有人。

“深眠觉醒 悟梦中身 ”

室内案几上只有这样一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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